百岁的四分之一,百岁是个假设,我想生命大概只剩下三分之二。三十而立,过了一半,在这之前就踏足宝岛。
早晨,听着雷光夏说故事,悠悠地独处一个上午。在陌生的国度,感受时间是奢侈品的生活节奏。下午时分,走在台北的罗斯福路上寻找落脚的咖啡馆,炎热得很。走着走着,走进了挪威的森林。这里是孕育作家的地方之一,友人告诉我的。我好奇老板是不是对村上春树情有独钟,还是借村上的小说成为行销策略,不管是何者,它的确会让人想到《挪威森林》。
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和一份三明治。这里的爱尔兰咖啡杯上面有两条线,就像痞子蔡的小说里看到爱尔兰咖啡独有的杯子。奶泡甜甜的,上面有些许巧克力香味。顺着下来,咖啡进入口腔,酒味浓且苦,尔后呛鼻。再啜一口,含在嘴里,感觉辣辣的,咖啡味和酒味并没有融和得很好,酒味甚至抢尽风头,想念豆原的爱尔兰呢。脆脆的面包,夹着熏鸡肉片、起始、番茄、青菜,盘子上面洒着香菜末,色香味俱全。
这边厢谈话声夹杂爵士乐,那边厢脑袋里一直重播雷光夏的音乐,在这里也适合听她说故事。看着那个印有爱尔兰咖啡的英文字眼和三叶草图案,假设这样可以喝下浪漫幸福,让它们在血液里流淌循坏。
晚餐之后,走在椰林大道上,深深呼吸着这曾经向往的校园的空气。微微凉风,掠过。许多学生骑着脚踏车在大道上,沐浴在夏天的风。夜里的傅钟,立在文学院对面,我没有听到钟声。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一天步行在椰林大道,还是感慨。
临睡前,打开面子书,有满满的祝福。 谢谢所有人的祝福,在异乡的第一個生日,你們的祝福暖暖的,我也祝福你们平安喜乐。
民国九十九年,人在台北,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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