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11日星期五
明信片的故事(二)。小川学姐
她以前是我学妹,留台之后,我变成学妹。她是大马帮留学生中出了名的魔王,整天趴趴走,今年终于结束研究生生涯回到大马教书。
我们第一次在台北见面,是为了看胡德夫;接下来为了杨乃文和2012跨年。还有谁呢,记不得,反正每次碰面都是玩乐。往后的日子,就常常分享第一消息,彼此怂恿出席各种活动和大大小小的演唱会。近日学校假期,她去泰国玩,在泰北的小镇-Pai寄明信片给我。看着一张张上传的照片,我们都在纳闷,这是泰国吗?为什么林小川的旅行路线除了很克难之外,还让看照片的人很冲动想要拎起包包就走。
她说:忙碌得开始怀疑那些花莲的日子,是否只是错置的记忆。(我说啊亲爱的,那都是真的!)收到寄自台湾的明信片,便仿佛收到来自彼岸彼时的回忆碎片。(谢谢你和我分享一个人旅行的回忆。)小镇的寒冷,你想起台北的寒冷,叮咛我所加件外套;每每冬天的抱怨,我会跟你们一样,直到某一天就回不去了就想念。她要一张手绘的明信片,选小草艺术学院系列的〈雪茄烟云中的切.格瓦拉〉,在切.格瓦拉而言:“雪茄烟是我命运中的一部分,他是枪,某些时候帮助我战胜自己。他是道德,但我不知道,这样评述这支烟是否是一种过错。但我真的这样认为”,怎么看都觉得很适合她。
花莲,是她在台湾生活的场域,有我出走的足迹,也是去年夏天我们共有的回忆。花莲的海很宁静,很有包容性,仿佛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对着他大喊大哭或静静地看着斑白的浪花,他的肚量就能带走那些恼人的事情。花莲的海有咸咸的味道,更有自由的味道,那种安稳是心的靠岸。
我们不约而同希望下次有机会一起去玩,会是花莲吗?还是再回去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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