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槟城和大山脚

这一趟去槟城，在大山脚逗留了两天。除了下榻在世遗区附近，没有刻意拜访任何旅游景点。出门前携带了自己的小折，在槟岛和大山脚趁天气稍微好转的时候，骑了一小段。



槟岛的路上在前几年已经有一些脚车道的符号，当时候公共交通也已经很完善，游客骑脚踏车并不普遍。这年头去槟岛，到处都可以看到脚车租借店，也有很多游客选择在世遗区骑车代步。这一次发现马路上出现了许多脚踏车的标志，有如我在台北市常看到的那个。不过原本的马路只是足够两辆汽车行驶，车子哪里还会理会你，也有在一些地方看见车子停在标志上的；而据说马六甲是硬生生把车道分画出脚车道，导致出现抢用道路的问题。并非要批判这样的划分，只是在想有没有必要。这些年在台北以脚车代步的经验，我发现脚车没有严格的条例规范。要么跟汽车同行，要么跟行人分用专道。前者有时候自己也会害怕，害怕台湾的交通规则--车子左转或右转的同时，行人红绿灯绿了，还有大型车子有死角；后者的情况，若是响铃可能招来行人的白眼，因为标志说明行人优先，因此脚车道的划分似乎多余了。友人的想法是不需要脚车道，需要教育公路使用者对于行人和脚车骑士友善，也许这个比较实际一些。



在槟岛，我们除了脚车代步去觅食之外，还去了友人提及的脚踏车专道。从市区出发往南走，来到一道桥下。上桥沿着路线继续前进，会来到槟城河口处旁边的脚车专道，现在是摩托车和脚车共用。左边是肮脏，充满垃圾且发出臭味的河口，右边是一区又一区新建的住宅区，还有前方的商场和高楼大厦。专道上，种了很多树，州政府还命名为Lebuh Karpal Sigh。一路上有情侣，也有一群群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来到中央，靠近商场的位置，有四根大柱子的设计，夜间还会发出蓝光，只可惜没有美感。骑到垃圾山的尽头，脚车专道就结束了，若要环绕槟城一圈，就必须接到大路继续前进。由于同行的他身体不适，我们只试骑了这个专门设计的脚车道。有机会再来环槟岛，这也是友人一直叨念的。

来到大山脚，下了一整个星期的雨，离开的前一天终于放晴了。吃过早餐之后，友人骑着他的休旅车带着我们骑了大约十几公里，看看不同面貌的大山脚。首先来到历史悠久的教堂，旁边有新建的教堂，周遭还有雕像述说耶稣的故事，我们在这里逗留了一阵子。接着骑到附近的Hutan Lipur，里头很大，热天骑车来到这里正好纳凉。这里有很多来运动和散步的各年龄层的人，也有一些脚踏车骑士。我们也因为时间的安排，并没有完整在里头绕一圈。之后，骑进沿途经过的一条巷子，有座道场在附近，周遭被树木包围，还有修道场建在山腰上，有机会要来这里参加禅修活动。友人带我们骑到了安华的故居，正对面是公正党及安华的“斗争纪念馆”。这一区的马来甘榜屋子，旁边有椰树，眼前这一幅就像电影画面。




最后，以路边摊的“The Best Cendol in Kulim”解渴并且会这一趟骑行画上句号，骑行的路线则未完待续。

槟岛世遗区的变化

走在世遗区，不仅要抬头看建筑，偶尔低头也看到很美的地砖

两年前的暑假，和赖姐姐去了槟城玩几天，那时候我们搭公共交通工具和步行在槟岛及世遗区玩乐。当时还在大雨中和外国人交换故事，即使我们和他没有再见面，但是制造了属于我们的槟城回忆。去年圣诞节期间，和他去了槟城庆祝，完成我们岁末的小旅行。短短两年，槟岛的变化很大。

今年元旦，看到网络上的北马地方新闻报道，题为“业主卖老屋逼迁，世遗区老行业恐消失”。报道上写道：随之而来的民宿、咖啡厅在世遗区如雨后春笋般冒起，一些屋主甚至因为“老屋好生意”的思维下，将老屋卖掉或出租，导致世遗区内的传统行业开始亮红灯。圣诞节早晨，我们在brunch之后打算骑脚车环绕槟岛一圈。正当在某条巷子里停下来查找路线，一位伯伯从屋子里出来，跟我们说了几句，叮咛我们脚车的行李要放好，要多注意。他忽然就跟我们说起附近的房子的业主都把房子卖给了投资者或者新加坡的商家，很多人都搬离了，房价高达一亿，真实令人咂舌的价位。我们确实从当地人的口中印证了报道的虚实，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我们只是点点头。在谢过伯伯的叮咛之后，继续我们的骑乘。

Love lane的电话亭装置艺术已经不复在

"当初申请入遗的本意是希望可以借着世遗地位，力阻屋租统治法令废除后导致居民外流的情况，但是今天似乎已经不在轨道上了。"槟古迹信托会财政林玉裳对记者提到。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城之后，马六甲和槟城就不如从前那么单纯了。相隔两年重游槟岛，短短的love lane就出现了很大的变化。Love lane 的电话亭装置艺术已经不见踪影，也许是因为情侣来拍照之后都分手而移除？我随便猜测。街口换成了铁焊艺术，这一区变得很热闹，不到一公里的街上开了超过三家的咖啡馆，连十字路口另一头也开始被发展。渐渐地，人为的东西越来越多，商场不断地建造，各式各样的民宿和旅馆，甚至出现了精品酒店包围整个世遗区。每一条街道上的民宿是一家连着一家，在较安静的街道上，一排店也有两家咖啡馆，它们只是隔了两三家店的距离。

民宿附近在上演酬神的布袋戏

仔细观察，世遗区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壁画。Ernest当初的壁画有试图把本土文化和老建筑融为一体。不过，有过而无不及的壁画的出现，带来了怎样的影响？这些作画者的意图是什么，我不去揣测，但是至少他们也应该思考，而非纯粹作画。当大家都找了壁画和铁焊图拍照之后，是否有认真读过铁焊上呈现的老街故事？壁画或世遗的名义带动了经济和旅游的发展，就文化层面来说，有多少人会欣赏每年庙会的戏曲演出？有谁关注了酬神戏？有谁发现了建筑的装修是不符合规格的？有多少人会走进印度庙/华人庙宇/教堂里去看看？在槟岛下榻民宿的下午，我被不远处的一些声音吸引了。循着声音走去，才发现附近一间庙宇旁边搭了简陋的舞台，正在上演布袋戏。周遭除了庙里的民众，就没有其他观众，我站在那里看了半小时，虽然不知道在演哪一出，当下鼻头忽然酸酸的。对于这些提出的疑问，我也并没有完全做到，更多时候我惭愧我也只是一名游客。

早上的Lebuh Chulia

Boxing day的晚上，我们骑车到热闹的Lebuh Chulia吃路边摊，这里的云吞面很有名，排队的人很多。上一次来访，晚上十一点多仍有人在简陋的摊子旁吃面。这些“平民食物”就是要在小摊子吃，大家吃的都是师父的手艺。在槟岛生活的朋友告诉我们在Lebuh Chulia街边营业的摊子听说即将搬迁到政府规划的小食中心内，即使小贩和当地人百般不愿意。老行业一直面对青黄不接，如今还面对水涨船高的窘境，被迫搬离世遗区。老行业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路边摊可否视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呢？这样的文化似乎只有东南亚才有。世界文化遗产分为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物质文化遗产已经逐渐商业化，其改造是否符合文化遗产城的规定还是这一部分本来是计划管理的一个漏洞？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大家好像忽略了。当戏曲已经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又剩下什么呢？在香港留学的朋友跟我说澳门实践的方式是招募中学生当义务讲解员，周末去文物馆等相关地方站岗。她认为这样一方面可以开拓学生的视野，一方面可以让游客了解文化历史。

巷子口的印度神相和买花区

有时候，我会自私地想倘若世遗的名义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收回，大家会如何？老街会恢复以往的面貌吗？

关于女骑士的故事

前往大山脚找友人，被身边的人问起如何认识彼此。想起了很久以前，喜欢他的文字和影像，后来在脸书看到他。当时候要加他为朋友，在脸书上还附带条件，于是作罢。辗转他来加我为朋友，从此变成脸书朋友，素未谋面的家伙说话也不客气。第一次见面是他和车队去骑脚车环台，在天兔台风来袭相约喝咖啡，还冒着风雨跟他的队友们及朋友吃饭。

他自己是脚踏车骑士，也曾设立帐户招待沙发客。后来，他也设立warm shower帐号，类似沙发客形式，但是只招待长途旅行的脚车骑士。恰巧我们碰面时，他招待了一位女骑士，而我除了听友人转述也和该女生聊天。和来自西班牙的R交谈，我惊讶她的英文说得很溜。聊天提及才知道，她其实在西班牙长大，在瑞士长大。由于生活的区域靠近法国和意大利，因此母语是法语。不管是法国还是西班牙，欧美语系国家的人很多都不说英文，这是我的刻板印象。

她在抵达槟城之前，已经在沙登的warm shower host那里及吉隆坡住了几天。她进入大马之前，在印尼骑乘了长达一年。某个早上，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她点饮料时还用了马来文跟服务生说：“Kopi tak mau gula.”当下的我很惊讶，后来她解释到由于在印尼待了一年，所以已经学会了生活中的常用语。至于听力方面，简单的对话还可以听的出来，而这些都是自学的。要学某种语言，好像把你丢到那个陌生语言的环境里，为了生存好像就学会了单词和简单的句子。

15个月的旅程，骑车骑了将近16，000公里，脚车行囊有五个，还有露营的帐篷，脚车成为最重要的交通工具。当她找不到warm shower 而想要节省旅费的时候，会搭起帐篷在目的地过夜。在接触她之前，友人告诉我她是一个极为独立开朗的女生。她来到大山脚的那天，遇上了这年尾不寻常的雨季，友人骑车到码头接她，两人在细雨中骑乘到家。我在她抵达的隔天找了友人，大山脚的雨水不停，直到我们离开前才放晴。当天，她骑车到槟岛去办理泰国签证的手续。天空飘着小雨，友人热心地要开车送她过去，她回拒了。友人问她：“就算下雨也不能阻止你坚持骑车？” “天空会下雨，也会放晴啊！我会耐心地等待雨后阳光。”她说。

第三天，她先骑到槟岛领取签证，往双溪大年骑去，打算在跨年之后进入泰国边界。隔天晚上，她却坐渡轮到了Langkawi，她决定搭帐篷过夜。在询问当地人是否有适合的地点却得到不友善的回应。她再次联络友人，所幸友人姐姐在那儿，可以接待她。出发之前，友人为她检查脚车，天气并没有完全放晴，她还是微笑地出发了。她说她从泰国，经过中国，计划骑到尼泊尔。美丽的R，谢谢你的故事，祝福你平安到达尼泊尔这美丽的国度。

希望2015

2014年也许不是一个好年，天灾人祸频频，一年就有三架飞机失事，一架至今仍音讯全无。如果没有2014年，我们应该很安稳地生活。不过即便惊险悲喜，我和家人还是平安地度过了。

2014年的最后一天，带着物资到临时发起的【希望 Hope 2015】赈灾筹款.跨年祈福活动现场当义工，做自己能做的事。与其在绚烂的烟火中狂欢倒数，可以做更多的是尽一份小小的力量去完成迫在眉梢的赈灾活动。巧遇下班之后，身体力行到现场支持活动和进行观察的学长，我们聊了一会儿。他提到周末要去灾区送物资和直接支援，前些日子也有朋友开车到灾区直接支援，对于这些自发性的前线支援者，我由衷钦佩的。学长说不要厌恶这里，别人只是比我们跨前了一些，但是人家何尝不是也经历过那些过程。你也可以选择跳过这些过程，然后直接去享受别人的成果。既然回来了，双脚踏踏实实地踩在这片土地上上生活吧！

义工队在下午四点就开始进行物资分类和包装，晚上十点多依然有很多民众把物资送来。在整理物资时，发现部分民众把物资站当成回收站，拿来了一些手提袋、小钱包、玩具、用过的水瓶，最不可意思的是出现了美甲的产品。当晚看着现场的物资像流水般进来，其实担心过剩的问题，随后该怎么处理？往哪里放置？想着那些大集团为何没有赞助自己公司的产品来赈灾，而是赚取了人民的钱，我也只是猜测。目前不缺物资，缺的是输送物资到灾区的交通，国家的直升机为什么没有出动救援，据说是灾区没有可停泊直升机的地方。看着乐捐箱，想着捐款的流向，我开始质疑一些什么，这是对自己的付出负责。其实不宜想太多，没有相信的空间，什么也不会去做了。在现场很多人都很主动帮忙，第一次觉得募款行善的氛围如此动容，只因为亲身参与。

除了物资收集，DJ友人也号召了一些艺人、歌手和诗人参与筹款演出。当晚，温暖的歌声抚慰人心，还听到久违的黎升铭的歌声。表演嘉宾名单里还有冯宝宝，我对这个人物没有太多的记忆，知道她陪很多人长大，也才发现好像不曾看过《新不了情》。投射荧幕上截取她为女儿唱歌筹款的电影片段，配合情节现场演唱了那一段歌曲。吉安配合诗人周若鹏的《打小人》，把以木屐打小人的表演搬上舞台，余韵深渊。大学的时候读过Pak A.Samad Said的作品，后来他得到国家文学奖的荣誉。他这几年参与了许多社会运动，也写了一些相关的诗作。白发苍苍的他，一身白色，更凸显他晒得黝黑的皮肤。我期待他念自己的诗作，学长说他应该不会上台表演，诗人还需要念自己的诗？歌手唱歌，诗人当然要朗诵自己的作品。终于听到他朗诵为水灾灾黎写的作品，鸡皮疙瘩。

在祝福、祈祷和静默中平静喜乐地跨年。进入新的一年，我有点跟不上时间的脚步，像是没有上发条的手表那样停滞，回不过神来就已经到达下一刻。即使世界各角落还有许多事正在发生，新的一年不求富贵，但愿所有人都平安。祝福那些罹难者可以得到安息、祝福灾民们可以早日回归家园，重建工作顺利、祝福身边的人和他们的家人都健康，带着希望和祝福迎接新的一年，也迎来三十的人生。

清除了一年累积的，腾出空间输入正能量，努力好好生活。与其一昧地抱怨，不如接受那些无法改变的，苦中作乐。如张悬唱的：你拥抱的并不总是也拥抱你/而我想说的，谁也不可惜/去挥霍和珍惜是同一件事/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我失去的都是人生。

斑驳的墙

那时候我们三人到适耕庄找学姐玩，在这面墙前面拍得不亦乐乎。旁边的店家Uncle因为我们的笑闹声探头出来，然后悠悠地说：“这面墙壁有什么好拍的，又不美。”我们当然不赞同此说。他接着告诉我们这面墙壁可能要重新油漆，我们回应说：“Uncle不要油漆，这样真的很美！”他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近日看到相关新闻说有人在这墙上作画，大家又开始与壁画合照，我们看了简直崩溃，一致认为这画作一点儿都不美啊！作画者说要回馈家乡，我已经不能理解大家为何对壁画疯狂，难道只有这种方式可以回馈家乡？要看水牛，往稻田里走、要吃鱼米之乡的白米饭，可以到附近的餐馆或者跟商家买几包回家细细品尝。

友人拍摄的照片

当大家都一窝蜂地对壁画疯狂，往往变成画蛇添足，然而希望我们不是穷得只剩下壁画观光。

十二月的小事。回顾2014

十二月初，三姐妹难得有时间出门一起午餐和享受咖啡下午茶时光。在咖啡馆里，配合妹妹们不停地拍照。离家多年，今年在家里搓汤圆，却因为胃不舒服而没有吃到半颗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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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练习》杂志出了三本之后就举行毕业典礼。那一年参加杂志的毕业典礼时，认识了一个女生，我们成为脸书朋友，到我离开之前都没有再约出来见面。阔别两年，杂志再次登场，有新书发表会和歌手表演，一如当年的毕业典礼。这让我想起了认识的这个朋友，原来已经有两年了，真妙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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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络上玩了【你最像哪个经典卡通人物】的测验游戏，结果显示我像樱木花道。内容写着：你很有个人风格，往往是一个可爱的问题人物，常常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很能带动身边的气氛。对于感情非常专注，甚至用情至深，但妒忌心也很强。你的爆发力惊人，可以在短时间之内达到你想要做到的事，有时候不得不让人佩服。你有积极上进的心，但有点懒散，往往会因为突发事件才能真正刺激你的意志，有着不服输的精神，不畏惧一拼到底的骨气，让人崇拜。其实，结果还蛮准确的。个人风格有很多人敬而远之，若是身边的亲人好友就知道我这号问题人物会让人很头痛，但我不会带动气氛的。短时间内做到想要做的事，除了爆发力，应该就是不按牌理出牌。不服输，妒忌心和骨气是一体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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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以来，看电影看得非常少。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末，一口气看了两部。《南方的野兽乐园》说的是从小孩的角度出发看到环境的问题，有些部分仍可以对应到大马的现实问题。放映会巧遇学妹，一直说要约见面，没有约成却巧遇了。晚上和友人赶在刘诚达的《Lelaki Harapan Dunia》下画之前去戏院观赏，七年前看过导演的《口袋里的花》，可是对于电影的内容已经模糊。电影结束之后，回家的路上听友人访问导演。他说电影在很多国家放映，再回到自己的土地却受到争议是他意想不到的事。我们常说“一个马来西亚”，其实马来西亚也只有一个，这个口号的意义模糊。支持一部华人导演拍的马来电影，可以体现“一个马来西亚”的精神吧！导演又提到：“在其他国家，他们没有华人电影和马来人电影的感念，甚至可能认为我是马来人。”我在留学的时候也遇过类似的状况，从印尼来的会被称为印尼人，从中国来的被称为中国人，以此类推就出现了从马来西亚来的是马来人的错误概念。有马来导演要大家杯葛这部电影，说是嘲讽马来人。在大马拍电影的困境，同行的应该很了解，相煎何太急啊？无论如何，看了电影才批评，这样比较公平；而不是没有看过电影还呼吁大家进行杯葛。如果你在kampung 长大，你会对这部黑色幽默的马来电影有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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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们聊天，说起明年的消费税，大家都觉得新的一年生活似乎很难过。但是年年难过年年过，希望最坏的时候也是最好的时候。自然界的规律是如此，只有坏了才会有变好的希望，好了之后也会再走向不好，不可能永远在同一个定点，好的时候也要居安思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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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雨伞革命让人联想到台湾的太阳花学运。说徒劳无功，其实不尽然，至少人民有醒觉。革命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在有意识之后，还是抱着较为乐观的态度，但愿有一天两线制能让人民比较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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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槟城旅行度过圣诞节，很随意的行程。一个星期雨不停地下，我们窝在民宿享受午觉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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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水灾严重，除了东海岸之外，西海岸也有州属变成汪洋州。其实，国人的危机意识并不高。不过，每次灾难都可以团结国人。看到灾区的照片，除了庆幸自己安稳地活着，还有能力，要尽力去为这些人做点什么。于是，岁末没有倒数狂欢，而是选择参与义工活动。收集整理物资工作中，有许多温暖的歌声抚慰人心。在祝福、祈祷和静默中跨年，去年的结束和新一年的开始有了意义。谢谢你们在新一年的祝福和拥抱。不过长大后唱国歌，一点都不能表现出爱国的心，而是在明白了歌词之后很想要一首新的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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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第二次看张悬的无歌单演出，第一次在台北TICC，第二次在吉隆坡。当天，感冒的张悬声音状态很不好，还唱了《红豆》和《眼泪成诗》。她说不要害怕知道得更多，听演唱会不要太乖。没有喝酒的张悬，说话“语无伦次”了。她很厉害的是一边调玄一边说话说得很有条理。无歌单的个人专场，张悬说自己像个老太婆叨叨絮絮说个不停。其实，我也喜欢听她说话。在会场排队时，遇见学弟聊了起来。接着，看到那个要相认的学妹，害怕认错人。结果，在学弟帮忙确认之后，我和学妹开始聊天。会场中看到提着大包小包的布莱恩先生，并没有冒昧上前打招呼，已经越来越不做少女那个我会做的疯狂事。说好要打招呼的费比安，很努力扫描人群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我想我有面盲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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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航传来飞机失联，心又沉了一下，接着有官方文告证实飞机坠毁，在海上发现了尸体和飞机残骸。岁末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活着是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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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面试工作，接到录取通知。在上班前去接手行政工作，其实两天的“试工”，感觉很无聊。开车回家的路上，脑袋证盘算要物色新的工作，隔天收到来信说公司内部重组和人事变动，不聘请全职了。我的能量在改变？就像《秘密》一书中提到的，宇宙的能量会依循着你。其实公司只有两个人，我也不猜测。此刻才发现，人很犯贱，工作太忙碌会抱怨；工作太清闲则没有存在感。凡是都中庸，可是我并没有了解政治人物挺中庸的说词和想法，这不是本来就该存在的？不，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或本来应该存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