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两个妹妹因为骨痛热症入院一个星期,父母在家里和工作两头奔波。她们终于出院了,接着我开始发烧。那个凌晨觉得浑身不对劲,所以老爸赶紧开车载我去医院检查。结果,那个凌晨就住院。在病房里,呼吸急促,像缺氧般一直用力把氧气往体内吸。四个人的病房,其余三个是中年印度女人。第二天,隔壁床做体检的出院了。离开前,她和我说了几句,还祝福我早日康复,很真诚的口气。
入院的第二天,弟弟也是发烧不退,还发冷,跟着入院了,真是四衰接踵而来。后来,换到和弟弟同一间病房,方便探望和照料。好不容易要入睡,护士就来测量体温,量血压,抽血等。躺在病床上三天,每天问医生到底是不是骨痛热症,医生还是回答有征兆,但是无法确定,要再观察,让我不禁怀疑他们的专业。这三天,除了每天定时量体温和血压,连上厕所的次数和容量都要被护士记录下来。每天早上护士都来抽血,手臂都快找不到微血管。
第三天晚上,同事们来探病,在病房里哈拉,还不断用美食引诱我。谢谢她们不止传了简讯,还在忙碌中抽空来看我,这年头,工作场所的真挚友情还真难得。隔天晚上,身体忽然出现不适。呼吸不顺畅,全身软绵绵,加上肚子怪怪的,开始哭了。倒在老爸的怀里哭,不断地呻吟。于是,医生建议照X光。X光片结果显示肺部和心脏正常操作。也不记得是怎么入睡,大概是哭得累了。医生还是不能给予病情确定的诊断,验血报告说血小板下降到危险水平,必需送我到开放式病房输血小板。在开放式的病房,上厕所只要按一下按钮,护士会把移动式轮椅推到病床旁,拉起围廉,大小解在轮椅上解决。虽然很不自在,但是毫无选择之下必须屈服。
两天,输了三包黄澄澄的血小板。老爸或老妈在探望时间打包食物给我吃,我便嚷着要离开那个病房。隔壁床位是一个男人,对面是发生意外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老女人。这个空间感觉很恐怖,其他的我已经记不起了,一点儿都不想记得。终于,血小板上升到正常指数,只是还不能出院。谢天谢地,至少能离开这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病房。
最后,医生说是骨痛热症。接下来几天,按时吃药,照常量体温,测血压和抽血,还有一直被监督喝水。弟弟的主治医生允许他出院,我也要求要一起回家,医生说我的肝指数超标还没有回到正常的水平,不鼓励我出院。拿一个星期的病假躺在医院,我再三向医生询问。医生最后批准我出院,可是需要特别小心照顾身体,睡眠要足够,还有回去复诊。
生病还没痊愈,向公司请假在家休息,错过了和他见面的机会,错过了疯狂摇滚的五月天。回想住院的一个星期,幸好老爸老妈都在身边,看着他们奔波劳累,真是心疼死了。生病的时候,意志力会容易薄弱,那些执着和倔强什么都不是。
感激老天爷,疼爱我的家人还在;还有许多关心我的人,在各个角落稍来慰问,为我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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