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21日星期五
明信片的故事(七)。细心的菜篮族学长
在聊天室内,学长说他给我寄了明信片,而学姐一再叮咛开封的时候要小心,因为有惊喜。等了一个月,以为学张寄来的明信片会掉入大海。八月第一个星期五下班回家的时候,打开信箱看到了从台湾寄来的信。
信封有学姐附单的问候,难怪学姐会说开封的时候要多注意,实在可爱。学长非常用心地寄出这一份心意,信封上有抗战胜利台湾光复七十周年的多个纪念章,还有一张限量版的邮票。里头有一张手绘的北投明信片、一个云门羊年的红包封、红包封里头附上两个妈祖庙的香火。学长细心地说明一是来自土库妈祖庙,以外地保佑闻名,希望我因此得到庇佑。另一个则是白沙屯妈祖求的香火,进香路线不定,常有惊喜和祝福。收到这份心意,我差点儿就哭出来了。
在硕二的时候因为系上研讨会工读,才跟学长认识。后来我也签了陈教授,因此成为同门。混熟之后,我们给他一个绰号--菜篮族,很像师奶一般,什么都会去凑热闹的。后来,我们偶尔叫他学姐,因为他比我们三个学妹更优雅斯文,需要纸巾的时候没有纸巾,我们都会齐声叫:学长,纸巾、便利商店的集点活动,他是最强的、还示范怎么打开抛弃型筷子、怎么剥香蕉皮等等。黝黑的他来大马旅行的时候还被误会是在地人;我想在台湾也应该有被问过是不是原住民的吧。菜篮族的他,看电影及任何演出或文字作品的接受度很强。嘴巴是贱了一点,浑身充满爱演的细胞,三不五时就上演乡土剧的剧情逗乐我们,但其实是很细心敏感的一个男人。
对于念中文系的台湾博士生,他是少数让我另眼相看的。他爱趴趴走,最爱的景点是去庙宇里参拜,拍拍照,看看古物,我们常调侃他论文不写戏曲了,写台湾庙宇应该也可以。他除了学术深藏不露、其他艺术领域涉及很多、关心社会议题之外,更重要的是很有世界观。因为身边有很多大马的朋友,他还关心起大马政治,对我国的了解绝对比陈文茜还多。如此不可多得的三八阿花学长,是研究所的收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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