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日星期二

生活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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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离开或回来,朋友们、宿舍阿姨甚至早餐店的阿姨都说:“你什么时候回去?”,“你回来了!”提醒着那些不曾间断的离开,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一个人拖着行李离开。

回到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半个月,前两个星期忙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生活还无法接上轨,脑袋和嘴巴神经线连接不上来,想的往往是这一件事;说出口的却是这件事的结果,或者崩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话语,然后对方惊讶地看着自己,只能回以我也很惊讶的表情。

生活从下飞机的那一刻,没有停下来过。出了机场等客运,冷风把背脊都吹得直挺挺,才发现季节悄悄转换了,秋风的凉和冬天的冷即将来临。回到宿舍放下行李就直奔餐馆和朋友们用餐,隔天回到校园处理琐碎的事情。琐碎的事情花最多的时间,也最考耐心,而新接的助理工作更是繁不胜繁,往往时间在看不到结果的过程中溜走了。

第一个星期,连续五天看演出:《鱼玄机》、《九歌》、林忆莲、《刘姥姥》和《香魂女》,连自己都觉得太夸张,但几乎都是暑假前安排好的。第八天,新的一个星期,以为生活能回到轨道上。周一战战兢兢地要去旁听别人所上的课,结果老师停课一周;接下来的周一,带着同样的心情去上课,被告知该课堂不接受旁听,此时该是松一口气吧。

搬寝室的事困扰一个星期多,除了室友是非洲黑人,那一户一共有七个非洲地区的学生。我并没有歧视,只是他们都很吵,公共意识也不高,对于道听途说非洲黑人室友的事宜还是不安。两年内累积的东西不多,还是有生活的痕迹,东西还不少。搬寝室很累人,庆幸是同一层楼,不然真是欲哭无泪。

台湾什么都方便,很多时候被宠坏了,唯一让我受不了的是换居留证这事情,总得耗上三个小时以上等待那十几分钟的手续。四个小时的等待,在移民署看完某本书的一个章节,做好了笔记。飘雨的周五夜里,和友人步行到很久没有去的永康街享用了丰盛的晚餐,聊彼此面对伤痛的过程。捷运东门线运行了,永康街会不会变成人潮排队的场所,现在安静的永康街已经不是老黄学长当年看到的旧面貌了。 宵夜时间,在小7前面分享外国朋友带来的桂圆蛋糕和柚子,看他们喝啤酒,听他们说故事,共度中秋前夕,没有家乡月饼的游子乡愁。

台风过去了,没有吹过中秋。这里的中秋不提灯笼,几十年前已经被铐肉酱的广告霸陵了,八月十五流行烤肉。去年凑热闹体验了烤肉;今年倒数着和朋友们吃饭。五个人的韩式午餐之后,在绿意依然的台大小木屋旁,谈吃喝玩乐和生活小事,说起了大家都想念的千层蛋糕。离开后,散布到温州街及和平东路,好久没有步行这么远了。夜里,转公车去猫空和和好久不见的学长姐用餐,面对台北夜景,家常闲话。小巴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远处山峦那轮皎洁的月,像电影场景那般不真实,中秋节这样很快乐!

这学期最夯的问题莫过于毕业前的十万字,感谢身边有很多关心的人在监督,我躲不开它,但不知道如何面对它,纵使心里有个谱。太阳和着风,要努力和书本对话,不会忘记玩乐。在可以喘息的缝隙里,发现生活的奇妙。忙碌可以成为一种借口,是疗愈的一个途径。这忙碌来得正是时候,东西仿佛冥冥之中已有安排。如果前面的故事不是那样,后来的结果也会不一样。

教师节送老板的照片被放在她研究室的桌上,祝福老师们教师节快乐!十月的第二天,但愿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祝福大家,祝福自己。

P/S:打完了这些文字,忽然觉得面对那十万字有这么流畅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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