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日前夕,开车接好友共用午餐,娓娓道来,用泪水洗刷悲伤。躲进最近心仪的咖啡馆,喝着咖啡吃蛋糕继续谈心,怎么细数起你的好。接着,开着车子绕到城市花园,与学妹吃完餐。我们仨曾经在不同的时间点,在同一个校园里生活,看似乐观的小蛋挞,嘴巴上说得如此轻松却是用情很深的老灵魂;老友鬼鬼的她虽然劝告我不要固执,实际上也非常理解这当下的感受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出门前,拿起手机,在深深吸一口气之后拨电话给你,请告诉我缘由。从你的回应,我知道我得不到答案,挂上电话,边开车,边掉泪。我不想让最后一丝美好都荡然无存,你也如此,此刻我们都是自私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忽然消失,因为没有预兆的事情发生了,错愕悲伤交织。我比想象中理智,可以在情境外分析种种可能,甚至试着转换立场。
年纪越长,越不爱庆祝生日。生日当天,安安静静地陪着家人,简简单单地吃了杯子蛋糕。收到很多祝福,然而我看着那一封简讯,心里有莫名的无力感,是感觉还在?是纯粹祝福?是伪装大方?还是......我猜不透,也不愿意像乞讨你的爱般死缠烂打。最后,没能练习在一起,还学不会练习分离,慢慢练习接受每一段感情都是一次学习,没有浪费时间的感情,至少让你在爱情里看见自己。
祝福自己,祝福你。
2012年9月6日星期四
2012年9月4日星期二
2012年9月2日星期日
短发
大约五六年前,剪掉蓄留多年的长发。还记得那一次跟发型师说要剪短发,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确定。看着飘散满地的长发,整个人好像变得轻盈了。发型师觉得我的表情有异,冒出一句:后悔了?才不呢,是兴奋。
后来头发长了又短,短了又长,几乎每隔两年转换一次造型。第一次短发之后,前后换了几个发型师。这几年有固定的发型师,一来是满意他的刀法,二来是他已经了解我的需求,所以也懒得换。每次放假回国,都会抽时间去理发。就像追星一样,他被调到哪个分行,我便往哪里去。
这一次去到陌生的地点,找回熟悉的发型师。他有想法,提出想替我换个发型,沟通之后,我完全豁出去,放心交给他处理。他说从前在心脏地带工作,用专业术语和顾客沟通;后来一再转换环境,渐渐地发现最简单明了的解释,最容易让顾客明白整个过程和预期的结果。他很亲切,我们聊些关于台湾的事,笑着说长时间说不在的我,广府话一点都没有退步。
他曾经揶揄我女人不能太懒,我只是怕三千丝带给我的烦恼。中分短发,又回到潮流线上。终于理了很短很短的头,没有太多牵挂的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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