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2日星期日

二月的小事。不再飞行的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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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部落格写了七年,帖子的数量越来越少,变化总是追不上记录的速度。那些年的旅程记录零零散散,尼泊尔的点滴深怕写坏了。以往坚持每个月至少一个帖子,这一次二月是空的;生活中仍有精彩的事情,只是提不起劲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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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悬告别张悬演唱会期间,有很多报道,其中一篇的标题是:想回到生活,好好去历练一下。专访中,张悬提到其实创作者不可能永远都有输出。我非常赞同这一句话,可是我的文字倦怠什么时候才会被赶走,审美倦怠症接着似乎也发作了,谷神好像没有提供“偏方”。不晓得是不是论文症候群所致,我想被治疗。我想要我的左脑运用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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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老师说我没有音乐天份,也知道我没有耐性,却坚持送我一把guitarlele当情人节礼物。抱着它学了最近喜欢的《say something》,怎么都觉得弹不出视频上的旋律,原来是音频不一样。我先前准备的礼物,早在被他发现时就佯装是买给朋友的,结果被亏了。就这样过了一千多个日子,不可思议地过去了,想不起这期间是怎么庆祝的,似乎一开始就平平淡淡地度过。想起了第一次情人节的晚餐,没有鲜花和烛光晚餐,然而是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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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吉他,大学时期买了一把想要自学,结果吉他就静静地躺在房间里。需要练习,需要有人一起学习比较快,这方面的事情我一个人终究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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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出的履历有回应了,一份是被有教学经验的人选争取到了该职位,另一份有面试的机会。一家大公司的电邮语调友善,面试者说话有诚意,当场被要求做了小小的测验。离开前被告知新年前会通知是否录取,但一个星期都没有接到电话,心里有数。反正也急不来,就快乐过年,跟着继续找工作机会。Long vocation的时候,朋友们都说好好享受这种难得假期,然而寻寻觅觅的焦虑是来自生活环境。终于接到来电,三月正式成为上班族,有点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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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的新年并不单纯,三姑六婆二妈姑姐的关心都会叫人啼笑皆非。网络上开始流传出各种应付长辈询问近况的回答,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投币机的设计以及很中文系的回答方式,长辈肯定摸不着头脑。好比热门问题之一--有没有另一半?三毛说过,爱情犹如佛家的禅,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是错。如果被问到什么时候结婚,中文系的回答方式是钱钟书《围城》里有一句话写着“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如果都不想回答,可以写朱自清的说过的一句话:“沉默是一种处世哲学,用得好时,又是一种艺术”,然后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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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期间,和阿姨们,表兄弟姐妹团聚很开心,只是每年的大合照,人都不齐。去了美国半年的表姐一家三口没有回家过年,还好有科技产品让我们可以视讯。可爱的表外甥女的英文已经是美国腔英文,她坚持不用中文跟我们对话,可见小朋友很快融入新环境。亲爱的表外甥女,你可不要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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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苹果日报》网络版看到胡晴舫写关于IS组织“伊斯兰国”杀害日本记者后藤健二的文章,文中提及:文化偏见其实是人性的最后一道疆界。汝不可过。偏见既可以对外,也能对内。对外,永远区隔他者;对内,则变成一种简易的集体主义,用来道德霸凌个体,使其政治就范,否则面临流放,监禁甚至死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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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夏的父亲雷骧写的《流动的盛宴》一文的分享:如果你要对别人有所帮助,就不禅烦地诚诚恳恳去做到,而别以为授什么好处给人,其实自己只是一念间的顺水人情罢了。

一月的小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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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期待新的开始。在家的时间除了整理衣物和空间,还有练习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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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三月要开演唱会,去年在华山也听过她的小型演唱会,这一次在小巨蛋的主题是《原来的地方》,她的演唱会文案写到:其实很多事本来就很简单,偏偏长大之后简单变得那么难,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走得好远,忘了大笑,忘了跳舞,忘了和好。2015年春天换一种走路的方式相聚,一起唱歌,一起听歌。现代人很多时候都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简单一直被强调就知道它有多难。很久很久的从前,很远很远的以后,我们都要练习生活。原来的地方不再他方,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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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未上班的空档约饭局,还一还人情饭局债,见见久违的朋友。十二月的大学同学会,虽然出席的人数很少,但也释怀了,有心的总会排除万难出现。上一次聚会是五年前,咻的一声就建立起十年的友情,结婚的结婚,当妈妈的忙于照顾小孩兼工作。接着,去探望曾妈妈和四个小公主。公主们都长大了,非常有自己的想法,与我相处的模式也有些不同了。吃了一顿居家日式加韩式的午餐,还有曾家大家下厨料理的爱心炒蛋下午茶及曾妈妈手工抹茶冰淇淋,临走前收到他们精心为我准备的圣诞小礼物,非常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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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到孙姐姐和珍姐姐是在台北,三人在永康街吃了手工Pizza,逛台大校园拍照。难得又可以约在一起吃饭,听她们跟我说很多很多故事。率直的孙姐姐每次都直接“盘问”近况,而且戳到重点;医生姐姐医院里的故事更是精彩。那一夜,外头下着大雨,我们从自己聊到未来、旅行所见所闻、报馆现况、身体病变、孕妇小孩、学位论文......希望孙姐姐回到台北顺利完成论文;医生姐姐年底会调离吉隆坡,还是会继续为病人服务,也期待她用文字记录所有生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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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同事聚餐的周末,我们很开心地说了很多八卦、孕妇小孩到健康,还有很多好笑的话题。五年的变化是小孙终于和另一半结为连理,怀孕之际也发现子宫肌瘤,希望她顺利生产。阿毓觉得回国生活,然后给每人带来了一份礼物。小丽离开人世半年,我们期待可以再次见到小天使乐乐。我们依旧牵挂着老师的健康,单独跟老师约会,她说回到前公司是大材小用,我其实更在意的是工作前景。说到教育课题,扯到了政治话题,立场不同,谈起来不舒服,避重就轻。最后,老师说:要开心地等待工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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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苹果姐姐是很奇妙的,读她的部落格,看她写的小说,偶尔聊天很有收获。最爱她相约跑步,我才有动力。第一个周末的运动之后,我们在回程的车上播放的MP3里听到spice girls的歌曲,就打开了音乐的话匣子,提起以前听过的boyband,最经典的是她也知道moffats,911,hanson这些我曾经迷恋的男生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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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部落格到脸书,我们重新认识彼此,看见彼此生活的一面。收到部落客棠子从印尼寄来的明信片,有手绘小图和MT tape,谢谢你寄明信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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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稍来消息说我的论文获得奖学金,指导教授也传讯息来祝贺。这几年看到那个戏曲奖学金都觉得虚设,因为一般硕士生无法符合申请条件,还好在奋力完成论文之后,得到了奖学金,也肯定了我这些年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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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N学弟在台北见面的次数,交流的时刻皆不超过五次,在脸书偶然因为电影的话题,终于有了交流。除了电影,我们还谈宗教话题,烟酒生的生活点滴,说好寒假要见面。相约看《The Theory of Everything》,赠送Kak Yasmin的《Mukshin》当见面礼,他回赠戏票。他说看了电影感触很深,因为家里有个哥哥患上一样的病,我接不上什么话,只是说照顾者真的很辛苦。片中的女主角身为照顾者实在不容易,那看似出轨的行为可以有正当的理由吗?抑或还是会遭到道德标准的谴责?愿意了解陪伴霍金的看护,是不是值得被赞赏?霍金的一生如此精彩,改编故事幸好还有主轴,不至于太零散。学弟说诚品开始售卖霍金的相关书籍,就像以往莫言得到诺贝尔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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